只是,顶着“司家准儿媳”这个头衔办案,多少有点尴尬。
莫小沫没法再说什么,只能先一步离开。
两人抱在一起,旁若无人的亲昵。
然而等啊等,他瞧见祁雪纯从里面走出来,也没瞧见司俊风从外面进来。
“要人命,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,哪一个更残忍?”祁雪纯反问。
“我已经睡了大半夜。”
于是她不声不响的,找了个位置坐下。
“奕鸣哥,”她问,“爱一个人有错吗?”
却见司父司妈没说话。
罗婶约五十出头,外表很整洁,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:“我就说睡在一楼那个不是太太,这位才有太太的模样。”
“不仅如此,”祁雪纯的声音愈发严肃,“凶手火烧别墅之前,特意将欧翔和别墅里的其他人锁在阁楼里,准备一把火烧死。”
祁雪纯微愣,原来他点这两个菜,是因为他以为她想吃。
但是,那不经意的一个小念头,真的是突然出现的吗?
但是,他又嬉笑一声:“如果以未婚妻的身份说,我不但可以原谅你,还会欣然接受。”
进门后,一个身穿白色V领丝绸长裙,外套睡袍式黑色貂毛外套的女人迎了出来,她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意大利狐狸犬。